崔燁、王曾兩人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劉旭和雲竹,兩人不由的有些微窘。
劉旭大窘,慢解釋道:“頭一句隨口而出,口誤、口誤。這後一句,這知己自是指得你們兩位,當然小弟也赧顏將雲行首列入鄙人知己當中。”
雲竹的歌聲停了,好半晌三人纔回到實際當中。
崔燁笑著勸住小月,說道:“我們兄弟意氣相投,自有神明可鑒,何必凡夫俗禮。我們三人就滿飲此杯烈酒,就此義結金蘭,如何?趁便請雲行首做個見證。”
劉旭趕緊謙讓!
劉旭忙接話道:“能跟崔兄結為兄弟,小弟自是求之不得,隻是小弟身份寒微,怕是不配跟崔兄交友!”
崔燁出身王謝,雖也時有喝酒,但從小遭到嚴格的教誨,其本身也是很有節製力的,自也很少有喝醉的時候。但從小餬口被各種端方限定的死死的,明天可貴碰到知己,放開胸懷,竟不自發的想要醉個痛快。王曾也是從小在叔父的嚴格管束下,循規蹈矩,今曰趁著歡暢,又結識兩位兄弟,不由也想放浪形骸一番,因而也不自發的放開了胸懷。
崔燁笑道:“此生能得幾位知己,當真無憾。你叫我崔兄,我叫你劉兄的,也是彆扭,你我兄弟三人意氣相投,不如我們三人藉此良辰佳地,就序一下年齒,效劉關張桃園三結義,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劉旭今晚喝得也很多了,酒意上湧不由少了些顧忌,心道:喝酒就喝酒,還吟甚麼詩啊,你們當我真不會吟啊,聽王曾說道目前有酒目前醉,劉旭當即道:“花開堪折直須折,飲勝。”劉旭剛說完就感覺不對,讓王曾帶溝裡了,如何冒出這麼一句啊,不過這目前有酒目前醉,接上一句花開堪折直須折,劉旭倒感覺聽順口。不過劉旭剛說完這一句,就看到崔燁和王曾又是一臉怪笑,而雲竹則臉上則飛起一抹嫣紅,忙改口道:“口誤、口誤,應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來,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