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燁見柳飄飄去唐威中間就坐,忽地一下明白了唐威和柳飄飄的目標。崔燁早已曉得,這柳飄飄就是唐家捧起來。前次中秋花魁提拔柳飄飄敗給了雲竹,明天他們來此,怕是曉得雲竹也要來,存了再次與雲竹較技的意義,怕是有備而來啊!
雲竹妙目委宛,盯著劉旭接著問道:“不知二郎忙甚麼呢?”
鐘緯坤聞聲二人一個稱二郎,一個直呼雲竹,不由笑得有些奇特,像是發明瞭甚麼奧妙似的。鐘緯坤笑著道:“二郎今後可要常常去雲行首那邊雅聚哦,不然雲行首要活力哦!今後我可很多跟二郎套套近乎,到時我也趁便沾沾二郎的光,得去雲行首那坐坐。此等功德,彆人想去還冇機遇呢!”
一旁的崔燁三人則是用力憋著笑,有些調笑的望著劉旭。
崔燁不由對劉旭說道:“今晚怕是要有好戲看了,二哥今晚怕是必必要脫手作詞了,不然你那雲竹女人,被人打個措手不及,怕是要落了下風了!”
雲竹似是也感遭到了氛圍的奧妙,她暖和的掃視了一圈廳內的世人,瞥見熟諳的和不熟諳的,都一一點頭淺笑表示。當她見到劉旭時,先是一怔,接著就是一喜,再到見到柳飄飄時,雲竹似是俄然明白了大廳內氛圍奧妙的啟事。
雲竹聽了崔燁一番話,那精美的小腦袋如同小雞啄米般敬愛的猛點。“崔公子說的極是,奴家今晚本是應崔公子聘請來做客的,哪想到要做甚麼演出,一點都冇籌辦。這柳mm較著是有備而來,必是得了甚麼妙詞,奴家如果冇有新詞,隻是唱曲老詞,怕是必落下風,不知二郎可否為奴家作首妙詞?”說完雲竹那一雙秋水般的大眼,目光楚楚的望向劉旭,儘是期盼。
崔燁笑道:“跟我們幾個,二哥就不要來這些客氣活了。二哥所做之詞,有過拙作嗎?二哥就不衝要擊我們了,你的詞如果拙作,我們做的叫甚麼?”
雲竹告個喏,分開柳飄飄那邊,來到劉旭和崔燁的這邊。
“額,這個......”劉旭不由有些語噎,臉上不免浮起被人戳穿謊話的難堪紅雲。
雲竹並冇有當即跟著崔燁就坐,而是先來到柳飄飄麵前,淺笑著說道:“本來柳mm也得崔公子聘請,來此雅聚啊!我們姐倆有陣子冇見了,柳mm比來還好吧?”
柳飄飄臉上閃過一絲羞惱,她今晚並冇有被聘請,而是在唐威的安排下來的,雲竹怕是也曉得本身來這的目標了,用心這麼說的。不過柳飄飄的羞惱,隻是轉眼即逝,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淺笑道:“承蒙姐姐體貼,飄飄還好,姐姐比來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