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安敢!”王丞相擋在高漢身前,瞪眼這群禦林軍,“你我心知肚明,你們徹夜擅闖皇宮奉的是誰的號令!想要讓老夫讓路。能夠啊,先讓你們的祁王殿下出來,老夫倒要問問他到底還知不曉得甚麼是綱常倫理!”
高瀝看了他一眼,如同看一個跳梁小醜:“隻會躲在生母背後號令的傀儡,有甚麼資格與本王對話?高漢,你算個甚麼東西?”
“滿嘴胡言亂語!你說你是奉旨保護皇城,但這裡是皇宮,皇宮由禁軍保護,與你何乾。”王丞接踵續痛斥道,“你們擅離職守,夜闖皇宮,到底是聽了誰的號令,奉了誰的旨?!”
王丞相:“那陛下呢,你將陛下置於何地?”
高瀝冷哼一聲:“天下事我高家的天下,太子薨後,我便是父皇獨一的嫡子,這位置本就該是我的,我不過提早拿走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
“不自量力。”高瀝嘲笑一聲,用劍柄盪開高漢的進犯,回身飛起一腳揣在高漢胸口上,將他踹飛在地上。
高瀝抬起手,禦林軍們抽出插在高漢身上的刀,麵無神采地退到一邊,彷彿剛纔甚麼也冇有產生過似的,高漢的屍身就那麼被扔在承乾殿大門的台階下方,鮮血從他身下伸展開來,本來高高在上的皇子,竟然真的就這麼毫無莊嚴的死了。
“丞相大人,這類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但您現在看看,我們但是禦林軍,奉旨保護皇城,你們這纔是……”小統領拿劍指了指丞相身邊的人,有朝臣也有三皇子豢養的私兵,“烏合之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