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槍彈呢？”寧奕俄然問。

接下來的一個月，寧奕都冇有再呈現過任何他殺行動，表示得非常普通，聶揚帆每天睡在他中間的床鋪上，幾近形影不離。

聶揚帆見他出來，從椅子上猛地站起，靈敏的視覺一下子被他的右手邊吸引，“姓白的，你殺了他？！”

看他的確不像個會扯謊的孩子，聶揚帆拾掇拾掇本身老媽子般的爛操心，回身走了出去。他去買晚餐。

聶揚帆低喝一聲，一腳踩在雕欄上，身子傾出去抓住寧奕，然後用力往回拖。不過是一副百來斤的架子骨，聶揚帆神力相稱，一下子就拽了上來。

寧奕抬手去接，沉甸甸的槍彈落入了他的掌心，烏黑色的金屬外殼，大抵一節手指那麼大，真標緻。

白誠凜從病房裡走出來，右手上握著一把生果刀，刀尖上正在滴滴答答地淌血珠。每顆珠子落在走廊地板上，都碎成了幾瓣，明麗之極。

“他說了甚麼？”

以後從專職差人轉型成專職保母的聶警官又下樓買飯去了，這回他走過陽台下，足足盯著看了二十幾秒，確認冇人再見騎上雕欄，他才倉促跑去買飯。

三樓上的少年一向在點頭，就是不下來，樓下聚了很多看熱烈的人。聶揚帆煩惱地搔著後腦勺，一頓腳從速往回奔。

照理來講，聶揚帆不該該再信賴寧奕的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是不知為何，內心總有個聲音在奉告他，信賴他，信賴他……好吧，歸正他也冇有槍，總不能拿去行凶。再說那顆槍彈進入了他的身材，那也算是屬於他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