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寧奕。”
寧奕渾身一震,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鬆,不斷地抽動著,“既然你曉得了,那還要來問我甚麼?我如何能夠曉得誰是凶手,如果我是,我會向你坦白麼?”
輕描淡寫地群情彆人的滅亡,還想以此作出功勞當作本身的勳章,寧奕再也冇有見過更無恥的人了。
他俄然之間冇了睡意,血管裡彷彿有野獸在奔騰,他亮著炯炯有神的眼坐了起來,陶遠明已經入眠,還是那盞暗到幾近冇光的檯燈在那邊寂靜著。
“你那裡不舒暢?我給你去買點藥。”陶遠明把他扶到床上,“向來冇見你神采這麼丟臉過。”
“既然你那麼想顫動全校……我成全你吧。”
“一點兒都冇有?”
最後還是陶遠明把他扶上了樓,寧奕腿腳發軟,麵色死灰,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好了,你要聊甚麼,快點。我歸去還要功課要趕。”這當然是藉口,寧奕不想在這小我身上華侈時候,冇有任何需求。
“你乾什――”
寧奕悄悄地等他說完,纔開口:“講完了?那我出來了,失陪。”
公然,今晚這扇小門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