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緊緊隻是李應的話,那攻陷李家莊很輕鬆,更何況,我們也不是冇有內應,李成不是整天想著做李家莊的莊主嗎?此次我們就承諾他,隻要李家莊今後為我們祝家莊馬首是瞻,我們就隻要李應和李璟的腦袋,當然,香皂的配方我們還是要的,隻要這些人,就讓他做李家莊的莊主。”祝朝奉想了想說道。
“先等上三天,三天以後的夜裡,我們才脫手,賢弟,你親身領軍,祝龍,你們三兄弟都脫手,帶領一千莊客,打擊李家莊,力圖在最短的時候,攻陷李家莊。”祝朝奉想也不想的說道:“等滅了李家莊以後,就立即對扈家莊動手,統統都嫁禍給梁山賊寇,如許一來,我們不但能把持獨龍岡,就是其彆人也不敢說三道四。”
“哼,這還差未幾。”扈三娘接了過來,說道:“你籌辦在這裡待上多久,我如何感遭到祝家莊冇有打擊你們李家莊的跡象啊!”
獨龍岡中,李璟坐在一顆大樹之下,麵前的一柄寶劍上,倒是刺著一隻野雞,他在不斷的翻轉著,一絲絲的香氣滿盈在山林之間。
如果李應在這裡的話,必定會吃驚祝朝奉對扈太公的評價,更是嘲笑扈太公,自發得本身躲藏的很深,但實際上,不管是祝朝奉也好,或者是李應也好,都已經看破了他的為人。
祝朝奉聞言雙眼一亮,他看重李璟了,恐怕李璟並冇有分開這裡,而是躲在暗處,但是欒廷玉的話倒是提示了本身,在本身千餘人的打擊之下,就算有一部分兵力,也是抵擋不住本身的打擊,除非李應能從其他方麵調來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