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和丁香都是滿心獵奇,想曉得他在乾甚麼,誰知說出來倒是如許一句話,兩人都微感絕望,同時也感覺這位醫診甚有些墨客的陳腐之氣,都不由得臉現淺笑。
“你越是如許,我才越是擔憂呢!”舒娥語聲帶著責怪,臉上卻含著笑意,“那李醫診俄然問我會不會診脈,我隻感覺獵奇。厥後他要說甚麼,你一出來,他便不說了。你還特地問他是否已經病癒,我才明白過來!”
“紫花地丁,菊花,蛇舌草……”李醫診緩緩說道,又悄悄晃了晃茶碗,看了看湯色,說道:“嗯,另有淡竹葉。”
李醫診剛送走,采茵和采薇便笑著圍了上來。舒娥還冇有說話,采薇便笑著說道:“這個醫診,真是有幾分呆氣。”
到了早晨,世人吃過飯便在院中石桌石凳上擺了西瓜葡萄,吃著生果,閒談些掌故,喝茶乘涼。
“這些都是滋陰潤燥的藥材,隻是那些合適你用,用量多少,我也拿捏不準。還是請李醫診看看。”舒娥及時打斷菊豆的話,不讓她說出這些藥材的來源。
舒娥接著說道:“這纔不與你們計算。你們在宮中的日子都比我長,一語分歧,藉端難堪的事情,即便冇有顛末,也會有所耳聞。何況如許嬉笑,趕上了氣度侷促的,會有如何的結果,你們可要曉得。”
“‘曉得’兩字,實在不敢當。隻是略微曉得一點罷了,卻不知李醫診從那邊見得?”
“我已經大好了,整天躺著也悶得很,也想起來逛逛。”說著瞥見了李醫診,忙施了一禮,“李醫診,我的病是不是已經病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