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美人冇有答話，倒是皇上持續說道：“前次去看你，你隻說胃口不好，隻想吃蓮子粥。我特地問了太醫，說是蓮子於有孕之人無益，纔給你送了這些建蓮子。為甚麼又不吃了？”

“臣妾冇有不適，隻是……”琴美人的聲音彷彿含著無窮委曲，固然舒娥冇有劈麵瞥見，卻也能設想到琴美人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欲滴未滴的淚水，脈脈不語的模樣。但是聽這個聲音，舒娥便有幾用心軟，更莫說她這個模樣站在皇上身前。

……

長久的沉默，舒娥設想皇上是不是握著琴美人的手，或者像丁香常常攬著本身的肩一樣，扶著琴美人的肩膀。實則琴美人現在正靠在皇上的肩頭，稍稍止了淚水，在皇上耳邊悄悄說道：“琴兒無德無能……冇有……保住孩兒，實在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