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東陽的話,便像是一名耐煩的父老在諄諄教誨。舒娥不再說甚麼,隻是“嗯”了一聲。
“托我診病療傷的,確是娘娘。隻是娘娘還特地叮囑過我,不要多說無關的話,隻用診病便可。”華東陽低低地說道,那聲音便像是在報告一個奧秘的故事,充滿了引誘。“托我必然細細問清傷勢是如何來的,命我務必對症下藥,根治夫人傷勢的,是皇上啊。”
舒娥驀地驚醒,刹時滿臉紅暈,又怕被華東陽看破了心機,一陣慌亂。語無倫次地說道:“官家一片深恩厚意,舒娥如何消受得起。我的傷勢,是娘娘奉告官家的嗎?那日去蠶母殿,他並不在呀……華醫官,是你說的不是?你怎會……唉……”
舒娥不悅道:“華醫官何必弄這些玄虛?娘娘想要曉得我的傷勢是如何來的,也是體貼我的一片美意。何況她隻要直接問我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