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采……老是怪怪的”，丁香說道，“她還常常對我……對我……”

“菊豆姐姐……”舒娥還未說完，便被丁香截住話頭，丁香憤然道：“你還叫她姐姐。”

舒娥苦笑一下，無話可答。丁香雙手都握起了拳頭，“她究竟做了甚麼？”

丁香“呼”地站了起來，眼中儘是怒意，恨恨地說道：“她……竟敢害你。”舒娥忙又拉她坐下，內心非常感激，倉猝說道：“丁香姐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那……另有誰？”丁香嚴峻地問道。

舒娥本想奉告丁香那人並不是何嫂，但既然華芙問了，曉得她是把細之人，便也不加禁止。

“怪道太後宮中的宮人們，所用的脂粉都如許素淨而少香。連太後宮中，都極少熏香。”華芙如有所思地說道，“隻是……”

話一出口，舒娥和華芙不由得麵麵相覷，舒娥忙噤聲道：“何嫂在南屋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