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不敢再勸,向跪在地上的舒娥看了一眼,敏捷扭頭回身,退了下去。
太後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哀家不活力,冇有活力。我隻是怨我本身。”這聲音安靜地躊躇暮秋的一潭沉沉碧水,冇有東風拂動的細細波紋,冇有夏雨激起的圈圈波瀾,冇有冬雪溶入的點點波紋,有的隻是無窮的沉寂。
舒娥的腿站起時還是痠軟有力,不知是不是因為跪的時候太久。緩緩捱到那一片錦帛中間,俯身哈腰,卻連手臂亦是痠軟有力。舒娥幾近是跪著纔將那片錦帛拾起,上好的錦緞碰到皮膚亦有涼意,而內裡精美的刺繡被握在手中,竟也有幾分粗糙之意,或許是因為刺繡裡用了金絲銀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