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甥兒的大喜之日,令尊令堂怎會不親身到賀。那麼曹府上的景象,天然也是他們奉告你的了。是我胡塗,如何會想不到這裡。”
舒娥心中打了個突,又聽太後說道:“皇上和尚琬雲都已說過了,哀家還想聽聽你的話。”
一陣秋風,舒娥身上俄然一冷,定了定神,舉步又向前走去。雙腿不知何時變得如許軟,舉步抬足,都顯得非常艱钜。但是舒娥甚麼話也不想說,亦是甚麼話也不想再聽了。董清凝所說的這很多話,隻讓聽過的人感覺悔怨。
董清凝不知為何俄然住了口,看著春季樹彼蒼翠的葉子,沉默不語。
華芙用力握著舒娥的手,體貼道:“娘子的手如許冰冷,是剛纔……有甚麼事嗎?”
舒娥看著火線,怔怔站了半晌,方纔用力點頭道:“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