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客氣了……小的不過是戔戔黃門內侍……”林公公悄悄感喟，但還是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女人話，小的乃入內內侍省高班，正七品官。”

丁香一回身替舒娥掖了掖被角，“芳草妹子說是來給女人存候，本來女人也說去看廖女人呢，隻是我瞧女人神采不大好，不如等女人歇好了，再去拜見廖女人，如何？”這話雖是對著舒娥說的，倒是說給芳草聽的。

丁香搖了點頭，“不曉得為何，我瞥見那芳草的神采，總感覺怪怪的。既是你已經露了馬腳，讓她走也是對的。”

丁香、菊豆、紫毫、素墨正在清算房舍，舒娥瞥見丁香正在鋪床，忙疇昔要幫她。丁香忙挽住舒娥的手，“女人繁忙了半日，該歇歇了，夙起就說頭暈，快躺下吧。”一麵拉著舒娥走到床邊坐下，暗中捏了捏舒娥的手。將她按在床上，替她脫下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