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一楞,立時想起太後說的是曹府的太太廖氏,忙道:“還好。娘娘讓我回府時,母親本是略感微恙,不快了幾日。厥後也就好了。”提及曹府中事,舒娥心中便不自禁地惴惴。隻是一來捉摸不透太後何故如許問,二來三少爺的事情太後也已經曉得的,除此以外無可坦白,以是也隻得照實說了。
太後的目光超出舒娥,向著殿門外看了半晌,說道:“有些事情,不是宮中的那些女史官能夠拜托的。”
太後讓舒娥看的,清楚是一張宋、遼、夏地三處的邊疆圖。
舒娥略想了想,唸叨:“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 秋心本無愁,何必悲且吟。天像日日改,星軌夜夜新。回身經年過,誰能曆古今。”
太後亦淺笑:“小小年紀,如何取瞭如許一個彆扭的表字。”
太後笑道:“念來聽聽。”
舒娥忙道:“不過是時氣所感,不愛走動。這兩日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