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微微一笑，說道：“東陵兄，你有甚麼話，固然說好了。你心中如果不快，也儘管奉告我。”

東陵說道：“曹兄弟，你坐下聽我說。我不是得了甚麼急症，也不是舊疾突發。”說著頓了一頓，很警悟的模樣，又續道：“時候未幾，你聽我說。”

舒娥的話冇有說完，東陵已經緩緩站起家來，雙眼隻是目不轉眼地看著舒娥。舒娥對東陵又是感激，又是依靠，現在心中更是充滿了顧恤和憐憫，方纔憤恨東陵的表情，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見東陵如許看著本身，並不躲避躲閃，反而報以微微一笑，悄悄點了點頭，目光和神情，都在安撫和鼓勵著東陵。

東陵並不回身，隻是背對著舒娥，聽舒娥這好久時候不發一語，不知她作何反應，笑容垂垂斂去，修眉也不由得微微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