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萍頓了頓足,說道:“我為甚麼要聽你的話,我也不肯意站在這裡。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找李元昊嗎?李元昊呢?李元昊在那裡?”
六人彆拜彆牽馬,那絡腮鬍子的粗暴大漢卻還不忘對著那躲在門後瑟瑟顫栗的店家喝道:“兩壇赤黍酒,兩壇青梁酒。快去取來。”說完噹的一聲,將一塊銀子拋在了桌子上。
那白衣將軍緩緩點了點頭,對著呂萍淺笑道:“女人是盤算了我不能殺你,我這兩個兄弟――”說著向那兩個赭黃袍子的人一指,續道:“定然打不過你身邊的這一名,我本身脫手,或許也隻能跟他打成平局,卻也傷你不得。但如果我們三人一齊脫手,你們三人終歸是要一齊就擒。”
本來呂萍從失口說了“西夏蠻子”那四個字起,統統的言語行動,目標都是在引發這個黨項將軍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