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萍說道：“是不是又有甚麼乾係？你倒不消變著法兒來探我的話。我不說你也應當想獲得，遇見兩位之前，我剛從西北邊過來。”

呂萍抿著嘴偷偷一笑，隨即對著舒娥當真說道：“你說的對，明日可必然要讓他們找了我的金子才上路。不過我在昨晚那家堆棧裡，用那些剩的金子跟他們換了點東西，也不算虧。”

那伴計被呂萍這一鞭打的心驚肉跳，眼看肩頭的衣衫上被皮鞭印上了一條灰撲撲的印子，忙彎著腰苦著臉說道：“是，是，小的好好答覆，不知幾位爺要問甚麼？”

舒娥心中隻想這女子的家中不知是如何的大富，竟然這般華侈。這還分歧於花了大把錢買些貴重物事來享用的豪侈，這直是揮金如土，不曉得珍惜金銀的用處。舒娥心中暗歎，一麵說道：“你初度出門，不曉得路上的難處。那堆棧的人欺你冇有經曆，他們能設法把銀子切成半錠，天然也能切開一錠金子。”

呂萍眉頭一簇，又籌辦揮手再打，卻被舒娥攔住。舒娥說道：“罷了，我本想有寶塔就有寺廟，卻不知有甚麼難走的。我們就在這裡歇息也好。”

舒娥冷靜點頭，半晌歎道：“另有大半日時候。東陵兄，麟州的路公然很不好走嗎？”

東陵說道：“麟州大小數十寨，數十個城堡，呂女人竟還曉得靜羌堡如許不著名的處所。”

呂萍嘴角微微一動，卻不說話。

東陵說道：“噢？但是呂女人也是本地人氏？”

舒娥還冇有來得及答覆，伴計已經忙不迭地點頭說道：“是，是，本來大爺熟諳。大爺們開打趣，小的倒是多嘴了。多嘴多舌，反而鬨了個大笑話，嘿嘿，嘿嘿……”那伴計奉迎的笑著。

舒娥下認識地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呂萍，公然呂萍微怒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舒娥驚得橋舌不下，實在不曉得呂萍脫手何故這般豪闊。即便是在宮裡，太後、皇後往永安堂裡賞些銀子，也是數十兩之數，那已經是本身在宮中一兩年的俸祿。一兩黃金約莫就是廿兩白銀【注】，十兩黃金那但是足足的二百兩銀子。十兩大小的黃金，實實在在的，舒娥今晚還是第二次見。第一次瞥見，就是昨晚了。

東陵沉默半晌，隨即說道：“車到山前，不必擔憂。何況我們身邊另有一名足智多謀的人跟著。”

櫃檯上“當”的一聲，本來又是呂萍往櫃上放了一大錠黃金，和昨晚的一模一樣，也是十兩的黃金錠子。

東陵淡淡一笑，說道：“剛從西北邊過來，那女人知不曉得靜羌堡不好走的啟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