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點了點頭,持續說道:“清江死前,他常日所養的一隻鴿子從玉清昭應宮的火場中直飛到了大理的故鄉裡。那是那邊特有的一種鴿子,叫做雪鴿。雪鴿的背和翅都是灰藍的色彩,分歧於我們常見的白鴿。瀾川看到兄長的鴿子羽毛腿腳都有燒傷的陳跡,心中擔憂,便長途跋涉去看望,成果探聽到了玉清宮被燒的動靜,便到玉清昭應宮中去尋訪。”
舒娥心中正在詫異,卻聽到了丁香的聲音含著欣喜的笑意。
丁香和菊豆手中都握了一把汗,聽舒娥儘量輕描淡寫的報告,心中的驚懼也涓滴不減。
丁香說道:“甚麼企圖?鴿血殷紅,甚於其他血紅之色。惠風被楊婕妤多次刺傷身材取其血液,楊婕妤心中如有驚駭忌諱,定是忌諱血液的鮮紅之色。”
“瀾川說他順著人們的指引,在亂葬崗上找到了兄長的宅兆。固然是在亂葬崗,倒是整整齊齊蓋在那邊。宅兆前另有人在燒紙錢,燒錢的人,恰是宮中的寺人。而那一日,也恰是清江死去一週年的祭日。”舒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