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對舒娥點首為禮,隨即回身看著那幾個戎裝女子說道:“你們的人一共來了多少?”
衛慕山青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彷彿有些頹廢地看著李元昊點頭說道:“你是說,除此以外,我無可挑選,是嗎?”
衛慕山青彷彿俄然從醉態中復甦過來一樣,臉上的神采也不再如方纔那般懵懂而迷離,而是一種非常清楚的模樣,清楚的痛恨,清楚的痛苦,同時在臉上閃現了出來。
舒娥點了點頭,對著李元昊點頭說道:“將軍。”
呂萍滿臉奇特地看了看舒娥,又看了看李元昊,再看看衛慕山青,一時候不知說甚麼纔好。
李元昊對著那幾個戎裝女子揮了揮手,說道:“下去籌辦。”說完方纔轉過身來,看著衛慕山青,說道:“你另有甚麼要清算的?”
“為甚麼?是因為如許便是違背了你的號令,便是犯了軍紀嗎?是嗎元昊?”衛慕山青緊緊地詰問道,但是她冇有等候李元昊答覆,又接著說道:“如果犯了軍紀,等你我一起回到銀川,你再一併懲罰我,我衛慕山青並不是不曉得軍紀的人,你有甚麼懲罰,我都不會有牢騷。”
李元昊說道:“馬上清算車馬,護送太子妃歸去。歸去後一概降職一階,不再充當太子妃近身侍衛一職。你們八個――”李元昊的目光從頗超定身邊掃過,說道:“貶為奴婢,編入頗超副將部下。”
衛慕山青卻緩緩搖了點頭,方纔的戾氣一掃而空,剩下的隻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女子般蒼茫而固執的神情,輕聲說道:“我不歸去。”
舒娥臉上一熱,哪怕呂萍冇有如許絕色的麵貌,但是如許又羞又喜的神態,已經足以讓人顧恤,讓民氣動了。但是眼看曲解越鬨越深,看來也隻要李元昊和衛慕氏辯白完了他二人的事情以後,纔有機遇跟李元昊提出呂萍的事情。
李元昊略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也好。頗超定――”
為首的女子忍不住昂首去看衛慕山青,卻被李元昊充滿嚴肅的目光擋了歸去,隨即垂首說道:“是。”
李元昊的身形麵龐都冇有一絲絲的竄改,隻是溫然淡笑,說道:“現在歸去,安然達到銀川,好好遵循我們出行前的商定。那麼之前的各種,我就全數不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