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要了一麵小小的鏡子拿在左手，右手食指從瓶中沾了一點藥膏，細細抹在鹿犀膠做的疤痕之上，手指尖的觸覺公然是非常光滑的。隻是隔著一層鹿犀膠，臉上卻冇有任何感受。摸完了傷疤，趁人不重視時，將手指上剩的一些抹在了左手手背上。

5月6日上架。

這邊菊豆早調好了蜂蜜水，便把粉末和蜂蜜一起拌勻，公然成了膏狀，且又細又滑。丁香幫她把拌勻的膏子裝回了瓶子裡，一邊還在抱怨：“華醫官做了這麼大工夫，連粗藥渣子都有耐煩磨成粉，如何未幾費道事，趁便調成膏呢？”

世人不敢翻開，隻等舒娥返來看。舒娥擰開白瓷瓶子，想是內裡裝得滿了，蓋子又擰得緊了，擰開時使力大了些，一扭開便有粉末飛了出來，刺在鼻中，又是濃香，又是麻癢，舒娥好輕易忍住，冇有打噴嚏。

舒娥看了看左手的手背上，方纔抹上去的藥膏子已經乾了，隻剩下一些細細的粉末留在那邊。悄悄伸手一摸，粉細的末子便分開了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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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彷彿有桂花的暗香，另有槐花的甜香，另有……唉，本身孤陋寡聞，那裡懂很多少花香。

舒娥回到永安堂的時候，玉肌靈脂散已經拿了歸去，蓋子上貼著鵝黃簽子，硃筆寫著幾個字，龍飛鳳舞，若不是早曉得這是玉肌靈脂散，舒娥幾近都認不出這幾個字了。歟珧畱悲傷想公然是大夫的字！人說字如其人，然諾少爺的字超脫超群，華東陽的字倒是如許狂放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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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肌靈脂膏呀！”舒娥笑著說道。

公然色彩津潤，細細撚去卻有些滯澀，書上說這是上好的珍珠應有之感；那涼涼的感受想來是放了冰片。湊到鼻子上一聞，一股濃烈的清冷芳香之氣，除了冰片，想必是另有花香或是香料在內裡。

舒娥笑著說：“你說得非常，我剛纔也這麼想著。隻是那樣一來，這藥恐怕就要改名兒了。”

“不讓她試！老是挖空心機來笑我，越來越壞了。”丁香一邊說，一邊把瓶子扭開遞給了舒娥。

便是如許本身解釋著，舒娥總算不再將心機一意在此事上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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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應當是一股涼苦芳香之氣，深吸出來，嗓子底會有些辛辣之意。隻是這花香之氣，已經將麝香的味道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