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悄悄點了點頭，並不說話，紫毫卻顯得非常侷促不安，低頭說道：“我七歲進府，八歲起跟著女人，前後是七年半的時候。”

舒娥心中模糊約約已經感遭到，木蕭夏說的是甚麼，但是越是曉得，卻越是不敢多語。

舒娥冇有轉頭，隻是問道：“果然很像嗎？”

木蕭夏盯著舒娥看了很久，方纔當真地說道：“皇上讓我留下來，是讓我替他……陪你呀！”直到說出最後三個字，木蕭夏臉上又充滿了笑意。

舒娥細細看了看紫毫，目光與她帶著嚴峻侷促的目光相觸，隨即笑道：“我們相處的時候久了，我竟不覺的。”

舒娥忙說道：“你若無事，多坐一會兒又何妨？皇上便是不說，我也定要留你的。”說完抿著嘴笑道：“還是說皇上去了，你一小我留在這裡，便覺無趣了……”

“詫異？”舒娥淡淡一笑，說道：“皇上怕你為了宮人們的群情而吃心，特特陪你來散心解悶，卻有甚麼好詫異的？”

木蕭夏奇道：“舒娥，如何彷彿你聽了，一點也不感覺詫異？”

舒娥悄悄感喟，看到的人隻是謎麵，看不到的纔是答案。

木蕭夏走後，舒娥隻是站在幽篁內裡的石桌旁，並不出來。一角紫衫從門口悄悄飄過，紫毫正忙著清算茶具。

“當日紫毫對我提及禧禦侍房裡的兩個姐姐，說這名字取的極妙。5我便問她是如何好法。”舒娥向紫毫點了點頭，笑道：“你便將你當日的話，再跟皇上和禧禦侍說一說。”

這些話來得有些高聳，就彷彿本日一早皇上和木蕭夏一同來到幽篁一樣，突但是又高聳。但是舒娥不便窮究，也不敢細問。隻怕再和前次在宮中時董清凝的話一樣，道出甚麼讓人震驚的奧妙。

木蕭夏便湊在舒娥耳邊悄聲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本日來這裡，本來就是皇上的主張。”

“就像她的字，是嗎。”

舒娥吃了一驚，但不知木蕭夏此語是真是假，隻是看著木蕭夏，眼中卻已經忍不住暴露詫異的神采。

木蕭夏鼓掌說道：“強將部下無弱兵！舒娥，你的身邊，竟有如許一個如詩如畫、和順秀雅的吳越采蓮女子。”

華芙送走木蕭夏，瞥見舒娥站在小徑邊，走疇昔叫道：“夫人……”

木蕭夏垂首一笑，昂首對紫毫說道：“女人請說吧。”

木蕭夏問道：“你跟你家夫人多久了？”紫毫尚未答覆，木蕭夏又對著皇上笑道：“皇上覺不感覺，紫毫女人跟舒娥看起來，倒有很多類似。明顯長得又不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