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又笑著對華芙說道：“華芙姐姐是不是將它認作了竹葉青【注3】？我聽你口口聲聲說毒蛇毒蛇的，內心還在迷惑。如許看來，你但是真的認錯了。”

那少女聽到華芙叫她，彷彿吃了一驚，停下了腳步，嘖嘖歎道：“真是難為了！華芙姐姐還記得我的名字，如何卻連我這翠青【注2】也不識了？”

舒娥隻感覺華芙的手臂一陣生硬，忙握住了她的手，公然華芙的手已經緊緊攥成了拳頭。舒娥不知產生了甚麼是，隻是展開華芙的手，用力握著。

玉蓉忙介麵笑道：“是啊，我這翠青最是溫馴聽話。”說著伸出纖細白嫩的小手，悄悄點了點蛇頭。那青蛇也當真靈巧，彷彿曉得仆人是在逗它，小小的腦袋也跟動手指悄悄點了點。玉蓉又對著舒娥笑道：“夫人果然住在在竹林中嗎？”

舒娥聽到這少女的名字，心頭也是一震，玉芙，玉蓉，這清楚是……

那少女聽了華芙的話，笑得彎下了腰。過了一會兒，方纔止住笑，隻是臉上仍眷戀著濃濃的笑意，朝著華芙和舒娥走來。

“你如果再對夫人丁出不遜之言，我自也有體例讓你悔怨抱憾。”華芙低聲說道。

華芙喝道：“玉蓉！”

【注3】竹葉青：頭三角，滿身青綠，尾頎長，眼紅色，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