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腕上的傷,是如何來的?”楊婕妤俄然開口問道。
不,不是一道,左腕右腕,甚而擺佈的臂彎,傷疤都是一樣的猙獰。
“那耿正風說甚麼小產血下需半月,從皇後生辰到六月之末,可不整整是十五日嗎?”
楊婕妤看著舒娥的手腕,問道:“那聲音……你是在甚麼時候聽到的?”
“下血不止者,胎墮也。腹痛三五日而終,血下逾七曜之期而不敷半月。”
舒娥的腳步雖慢,但是身形搖搖擺晃,恰是向著楊婕妤的床邊冇漸漸靠近。
楊婕妤的目光倒是再一次緊緊對準了舒娥的手,固然不再像方纔那樣尖叫,目光中驚懼的神采倒是隻要更甚。她的後背已經靠住了床架子上的木牆,無可退避。
“娘子,你看……”
紫毫喚了一聲“夫人”,舒娥笑道:“去吧。”
這話,清楚是在逐客了。
舒娥詫異地站起家來,倉促翻起擺佈手的衣袖,說道:“傷?甚麼傷?方纔茜桃說我手上有一道甚麼,是一道傷口嗎?”
舒娥的聲音輕飄飄地帶著奧秘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