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澤有些擔憂,叫玉逸塵扶著站了起來,出了大殿才問玉逸塵道:“父皇新喪,朕就搏鬥他所留的顧命大臣,是否太絕情了些?”
貞書道:“話雖如此,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若貢獻祖母是為了求財,當初就該申明,不然私而取之,畢竟不對。”
李旭澤道:“可不恰是?”
貞秀冷冷道:“奉告你們有甚麼用?我叫人冤枉了你們也不信我,我坐實了賊名兒,一文不名叫人趕出來了。現在你還要來審我。”
蘇氏歎口氣道:“按理來講,貞秀服侍她到終老,給貞秀些也是應當的。老太太也太偏貞玉了些。”
貞書歎口氣低聲道:“若你如許大張旗鼓的將她抓去,今後她還如何嫁人?不如玉公公放寬刻日,我自去討要了來再親身送到北順侯府去,可否?”
貞書雖還是不信貞秀,卻也瞧見那印子皆是真的,可見貞玉部下的婆子們是下過死手的。她出門到了蘇氏房中,見蘇氏本日倒還歡暢,與貞媛兩個嘰嘰呱呱不知聊些甚麼,遂也坐了問道:“因何如許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