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幾日,貞書心中替本身擔懸,怕萬一真懷上胎本身的事情就要敗露,遂清算清算欲要親身到徽縣縣城去找那赤腳郎中抓幅打胎藥來備著,以防不時之需。她本來慣常一人出門,因蔡家寺離縣城也不過幾裡路,本身也一人常走,是以也不給蘇氏等打號召,問宋岸嶸要了幾角碎銀子並一把銅錢便出門,要往縣城去。
另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接了話道:“我的動靜最準,我是親口聽她家三女人說的,說那宋二女人確切叫賊人所侵,現在□□都……”
徽縣縣城更甚,不過一兩裡路的小販子上,非論小販還是行人,皆在群情宋二女人被賊人所辱的事情。人說滿城風語,怕也不過如此。
蘇氏忙過來迴護了貞秀道:“都是姐妹,你又何必總如許打她?”
忽而門外一陣嘲笑,貞秀攀在窗子邊上道:“鬼纔信你冇有,瞧你胸前鼓鼓的一對兒,往番可冇有如許大,明顯是叫男人揉過的。”
蘇氏點頭道:“但願是,但願是。”
宋岸嶸氣的站起來就要抽貞秀,生生忍了道:“罷了罷了,原是我疏於教誨,才叫你現在變成如許邪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