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聽了就知又著了蘇姑奶奶的道兒,怨道:“我的貞書雖壞了名聲,但還是個十□□的小女兒,怎能就去給個四十歲的男人作妾?”
但這作媒就如吃茶一樣是能上癮的事。媒婆如果見了兩個好男女而不能將他們拉攏到一起,內心比死還要難受。她思來想去心生一計道:“不如如許,我替我們約個去處,到時候府尹和我家二女人同去相見,如何?”
她現在就如打了烙印普通,雖與玉逸塵消了婚事,但有玉逸塵在那邊,誰還敢娶她問她。以是蘇姑奶奶故意要趁著這王府尹還不能將貞書對上號時,作結婚事,替貞書拉一樁好姻緣。
蘇氏點頭道:“蘇姑奶奶那邊有些乾係通融著,我本日去瞧了一回。”
蘇氏一想也真是如此,又問道:“他可真是死了夫人?”
蘇氏又故意要貞書替她照看鋪子掙錢,又想要給貞書尋個好落腳處,又想著章瑞不出來貞媛無依托,前思後想擺佈難堪,坐在椅子上長歎短歎著。因見貞書關了鋪子上樓來,麵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全然不知本身心中的痛苦,又瞧她現在正芳華的模樣,配個四十高低的男人也太可惜了些。遂在那邊歎道:“你現在倒過的安閒,可惜章瑞現在還在大牢裡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