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了白蠟哨棍,這彈性極佳的棒子一下成了弓型,王潑五隻覺一股冇法順從的大力傳到手上,他死死捏住了哨棒,不想這麼丟人被奪走,但是他惶恐的發明,兩隻手竟是皮破肉綻,哨棒在手心中隻一旋,兩塊掌心硬皮就飛了起來!
“那就是冇得籌議了?郭將主,你莫要欺人太過!”韓更勃然變色,“如果這般,那就鬨得個不好也罷!須知你等但是在我們船上!”
隻一下,水軍當即垂危。起碼三人,被哨棒抽到了一邊,倒到地上掙紮,一時痛入心扉,死力掙紮間,一時候卻那邊爬得起?
矮身一蹲,從地上摸出個東西,帶了哨音就抽了過來!
“嗒”。跳板搭上對方的船,那一聲響動在一片沉寂中響得有如雷動,直是驚心動魄。
圍攻郭伏威的四人同時手上一輕,隨後纔是骨折的巨痛傳了出來。四根哨棒被一股無匹巨力一掃而過,全飛到了天上――不得不說這些白蠟杆子不知是不是軍方佳構,這般的打擊之下仍無一根斷裂。
除了火把偶而炸裂,爆出一團烈焰花出來,“叭”的一聲響動外,到處寂靜得一聲咳嗽不聞。風彷彿都被這類莊嚴壓得停下,不敢再吹。
“他們太整齊了。”鐵三兒輕聲說道,心中也有些不安。從戰役開端,他就一向在鞏凡身邊,半步不移,這會更是用盾牌把鞏凡護得緊緊。
緊緊束甲,郭伏威號召了幾個水軍,提起一把單狹刀,籌辦去登船。黑人一樣默不出聲從留下的水軍裡討出一副最大號的棉甲披上,這實在就是一件加厚了的綿襖衫子,上麵再澆些水,防不了箭,但對刀之類砍的還能防上一點點。
脫了困的郭伏威冇有當即撲上去殺敵。而是一把扔了手上的小盾,抓住鐵三,“三兒,怎的了?傷得可重?答覆!”
催枯拉朽。隻能這般描述,手長腳長的黑人再加上兩米來長的哨棒,舞動起來真的是當者披靡。哨棒擊中一隻櫓盾,棍斷,盾飛,盾後的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兩隻手一向抖,震傷了活動神經,他得將養冗長的時候才氣規複了。
一抓住以後倒是再忍不住的劇痛傳來,頓時一聲怪叫。手上多年練功的練出的老皮冇了,滿是嫩極了嫩肉,匕首柄上又有海水,又有汗漬,一抓之下竟像是潑了硫酸般疼痛難忍!
叮嚀了鞏凡一聲,鐵三兒操起自家的傢夥,跟上了大隊。看看清算伏貼了,郭伏威淡淡的叮嚀了一聲,“老丁,重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