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鐵三當即不肯了。“算你們運氣好,是碰到公子這個善心。若依了我,一個個隻情拿去餵魚就是,還甚麼家眷,小孩!公子說的,那一個字會假?也不去探聽探聽,依公子而活之人,幾千之數也是有的,會差你們這幾個!”
到處都是亂。廣州說實話都算是夠安靜的,就這幾天就見到王潑五如許的悍匪,乃至他還算不上個甚麼,前麵又藏匿著一頭誰也看不明白的猛虎。這類環境,不要說買賣,就算隻為了自家安然,也得弄些武力來防身才成。
“吹牛。”當即有人不信了,“如有這般好,那還說甚,莫說三年,就十年三十年我也去作了――這年初稅一日重似一日,家裡能過得的,又能剩很多少?還不是如我等普通,出來博個機遇,成績吃肉,敗就身亡,冇甚說的,你卻會有這美意?”
任老爹捋捋鬍子,道:“賢侄,你似是對這些水賊非常上心,這倒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