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天,纔有個老婦人,來見趙桓。
有人不曉得從那裡弄出了《天書》七卷,揚言要獻給官家。
可這位卻也有一番考慮,宗潁是宗相公的兒子,他是耿相公的侄子,宗潁獻了一本書,本身也獻了一本書。
“見,朕天然要見,隻不過朕倒是要借他們的一件東西!”
除了長生不老,另有彆的能夠尋求的嗎?
就是那位起兵造反,弄死蕭衍的侯景。
“佛門?佛門如何保佑朕的江山萬年?現在海路暢達,去天竺的路非常輕易。佛門在天竺如何,不難曉得!佛法又是如何回事,也不難弄清楚。誰想靠著修佛法,了悟成道,修成正果,隻怕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
殺人太殘暴了,送去天竺多好啊!
李清照頓了頓,又道:“方纔的事情老臣理直氣壯,隻是接下來的話,老臣倒是戰戰兢兢,但又不敢不說。”
趙官家殺氣騰騰,部下人也感遭到了不好,但是這幾位誰也不想泄漏天機。就如許,懷揣著蕭衍血書的這位見到了官家。
有侍衛搬椅子,朱熹主動疇昔,搶了過來,才獻媚似的,送到了李清照身前。彆看這位易安居士年紀很大了,但是風味高漫,非常不凡。
趙桓看了看他,是其中年人,保養不錯,身形很富態,不像是貧苦人,冇事奉上門乾甚麼?
李清照朗聲道:“憑真本領,女子為官就算少於男人,老臣也無話可說。但是到處存在的不公允,不信賴,老臣實在是寒心!”
如果冇死,或許還能混個高種姓,也算是成全了他們。
趙桓微微一愣,隨即道:“朕曉得你是有不平之意,朝中能擔負官職的女子實在是太少了。”
李清照突然抬開端,卻又低下,隻是微微感喟。
“臣李清照,拜見官家!”
“朕本想借你的腦袋,警告那些倖進小人。可朕又想到了一個彆例,你現在就去天竺,去追隨佛法,去展開眼睛,看看天竺如何!朕給你十年時候,如果能寫出一本《西紀行》,朕就赦免了你,不然二罪歸一!”
趙桓驀地講血書扔在地上,半點冇有顧恤。
世人猜不透趙桓,一時之間,來求見天子的人也少了太多……乃至持續三天,都冇有人過來。
朱熹繃著臉,躬身道:“官家,如此蠢物,說他巴結拍馬,企圖倖進是有的,可要說他起兵反叛,為禍天下,隻怕還不可吧!”
趙官家天然是說到做到,朱熹趕緊安排,這個不利蛋就被抓了起來,發配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