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玠這傢夥在計謀上的掌控還是相稱了得,他反對救濟。韓世忠的肝火也散去了大半,論起來他跟曲端的乾係最好,現在不派兵,曲端又該如何辦?高麗的局勢腐敗,又要如何?
“那我按捺豪強,推行均田,給豪門機遇,又那裡錯了?”
“也……也不是!”
吳玠嘴角上翹,暴露了對勁的笑容,“說不定他這一死,比活著更有代價!”
老朋友白壽翰神采淒苦,慘淡道:“當下的門路不過三個,就看公如何選了?”
“那鄭知常呢?就看著他死嗎?”韓世忠不解道:“此人來大宋多少次,也算是誠懇聽話,如果他冇了,高麗落到了彆人手裡,會不會跟我們鬨翻?就算是養條狗,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被吃肉了吧?”
這下子又觸怒了韓世忠。
“秦王,先彆急著罵曲端,當務之急是弄清楚,他有冇有謊報軍情?”吳玠低聲提示道。
“冇有?”韓世忠大詫,“如何會冇有?兩個數字都不一樣了,莫非是兀朮吹牛?”
韓世忠唉聲感喟,繃著臉的嶽飛俄然哼了一聲,“冇甚麼奇特的,就看高美人算不算人了。”
他太冤枉了。
劉子羽倉猝躬身,“官家聖明,現在鄭知常手上的兵馬喪失殆儘,已經冇有推行新製的才氣,他已經向曲大王送信,又往朝廷送來了動靜,但願大宋派兵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