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敢隨隨便便,就說出要命的事情,你不想活了,用得著拉上老子嗎?
趙桓擺手,“無妨,看你辛苦國事,朕隻要歡樂……元忠,你坐下,朕想跟你聊聊。”
萬俟卨無法,隻能讓他出去。
刹時,李邦彥的額頭就流汗了,他聲音顫抖,“官家啊,老臣跟萬俟卨是半點冇有乾係了,不然臣也不會把胡寅和張浚舉薦過來。總而言之,請官家必然信賴老臣。”
他不竭回想著官家跟他講的話,為了軍餉籌措,提到了軍屯,貌似官家給了本身披肝瀝膽的機遇……可,可有些事情他真的冇法說。
“元忠……朕看你並冇有將屯田所得計入戶部賬目,這是如何回事?”趙桓獵奇問了個細節。
“是莫須有嗎?”
這個方略非常不錯。
萬俟卨把臉繃起來,“官家有交代,我另有事情,你也不要隨便過來了。”
萬俟卨勃然大怒,恨不得把羅汝輯的嘴給堵上。
“萬俟卨當初清丈田畝,安設將士都立下了大功,官家還下旨嘉獎,說他是處所官吏的榜樣。”李邦彥苦笑道:“如果查辦萬俟卨,唯恐會傷損攤丁入畝的國策,也會擺盪官家聖明……老臣偶然替萬俟卨擺脫,隻是想請官家三思纔是。”
萬俟卨趕緊見禮。
趙桓眉頭刹時皺了起來,不成能啊!滑州的軍糧再多,也不成能有幾十萬石流出……可張浚也不成能扯謊,這糧食能從那裡冒出來?
現在的萬俟卨還在燈下奮筆疾書,聽到了內裡動靜,他頭也不抬,隻是讓把東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