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了五天,再度召開禦前集會,兀朮列席,而這一次,竟然是撻懶站出來,發起由梁王駐守河東,抵抗吳玠,銀術可駐守大名府,對付宋皇。隨後銀術可也點頭了,表示情願出戰。
兀朮眨巴了一下眼睛,冇有立即發作,而是悶聲道:“那河北呢?是三哥親身領兵嗎?”
兀朮一愣……他真冇有推測,本身這位三哥竟然另有高見?
兀朮一時竟然不曉得說甚麼好了……起首他就不以為大名府能守住,其次從河東調兵到河北,跟河北調兵入河東,能是一回事嗎?
趙桓從龍德宮出來,眺望天空,微微感喟。趙佶的威脅並冇有消弭……相反他越是笨拙,就越輕易被人操縱,就應當從速想體例,撤除後患,可題目是當趙桓麵對著這位藝術家天子,聽他說的那些話,瞧他喜好柔嘉的模樣,趙桓又遊移了,畢竟他已經蠢到了讓人顧恤的境地。
藉著青化之戰的威風,吳玠一到坊州,就已經天下震驚。
粘罕落敗並不奇特,粘罕個人的核心是婁室,是希尹和銀術可……婁室死了,並且他身後還出了那麼多的波瀾,金國上層的無情和癡鈍,已經寒了很多人的心,包含粘罕,他不敢挺身而出,挽救危難,反而弄了個合剌當諳班勃極烈,持續玩宮廷大戲,機謀政治,這就很扯淡了。
趙桓已經不想華侈時候了,趁著黃河還冇有解凍,從速把物質運過河去,就在曲端堡,設立北伐大本營!
兀朮這一番侃侃而談,冥冥當中,竟然和當初曲端諫言進軍關中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話又說返來,粘罕固然根底擺盪,但好歹上位都元帥,還是根底深厚,非比平常。
環境非常明白了,彆說趙桓對他那麼不客氣,就算再卑劣一百倍,他也要受著……因為在這個時候,需求人站出來,你冇膽量,不管多高的位置,都會被丟棄。
兀朮不感覺三哥想不明白這內裡的不同,可他為甚麼執意如此呢?
“甚麼?”
他起首任命吳玠為左路副元帥,立即打起興漢侯的大旗,屯兵坊州,擺出前出蒲阪津,攻取河東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