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理呢?”
麵對這些平常菜肴,孔端友固然極力節製,但卻不免絕望之色,這就是禦宴嗎?不過如此罷了。
“官家,所謂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官家負擔江山社稷之重,該當吃得好一些,便是天下的臣民百姓,也不忍官家貧寒啊!”
話說到這裡,孔端友天然無話可說,隻能答允下來。
趙桓嗬嗬道:“好啊,你們現在就去,彆遊移,從速滾蛋!”趙桓昂首,對著朱拱之道:“去把他們帶去皇後那邊,朕和孔少師另有話說。”
便是最簡樸的天理,人道,理氣這些東西,就足以讓他焦頭爛額,拿捏不定了。
“證明?”孔端友又咧嘴了,這些觀點要能證明,也就不消爭辯千年了,他苦兮兮道:“臣委實癡頑,還望官家寬宥。”
朱孝章咧嘴哀嚎,“官家,你還是讓我們賠錢啊!”
趙桓看了看他們,嘲笑道:“朕讓你們出點錢,買下了邸報,便感覺委曲了?”
顛末這麼一番闡述,就即是破了題,建立起一個唯物主義的基石。
趙桓耐煩擺手,他從袖子裡取出了一隻千裡眼,遞給了孔端友。
一句話:力大磚飛!
隻是這位衍聖公還不曉得,就在孔府,正在上演一出鬨劇。
方纔他還任重道遠,感覺難度非常,如何轉眼就成了玩鬨?一個半吊子衍聖公,加上兩個混賬國舅,另有甚麼報紙,就能主導學問。
一篇不那麼合適近況的佈告,一個很不充分的即位來由……完美解釋了草台班子的含義。
趙桓微微一笑,“孔少師,你先彆驚駭,實在這事情的關頭不在於你講甚麼,而在於你證瞭然甚麼。”
趙桓看了看桌上的菜肴,俄然苦笑道:“朕卻連一桌讓你看得過眼的酒菜都拿不出來,你會不會很絕望?”
“官家,臣,臣弟兄兩個忠心耿耿,可鑒日月,決然不敢存了大逆不道的心機……官家這麼說,那邸報我們不要了,錢也就當獻給官家,臣等歸去閉門思過!”
他命令請來了孔端操。
等把他們打發走了,趙桓才又笑嗬嗬道:“讓孔少師笑話了,朕委實不會治家。”
孔端友聽得都傻了,甚麼玩意啊?
“毛賊,自有王師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