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世在這邊玩謊報路程的鬼把戲,而在另一邊,拔離速也給洪德下了死號令,讓他在年關的時候,超出黃河,攻擊同州方向。
他一口氣跑到了中午,恰好到了趙渡鎮,肚子餓得咕嚕嚕叫喊,乾脆下了戰馬,“不吃點東西,我非餓死不成。去奉告劉光世,讓他給我滾過來,老子給他臉他不要,那老子也就不消念著老一輩的交誼了,快去吧!”
……
好啊!
就吃這個?
部下人轟然承諾,劉光世帶領著八千人馬,第一天就跑出去四十多裡,轉頭派人向蒲城禦營彙報,冇走多遠……三十五裡。
“甚麼?”曲端大驚,“就他這個行軍的體例,還能圍了敵兵?你冇有扯謊?”
洪德帶領著人馬晃閒逛悠,趕到了黃河邊,蒲板渡!
抓耳撓腮,想了好半天。
很可惜洪德就是個販子,還是個很不要臉的販子,他生不出如許的感慨。
“曲端,這就是你保舉的人?他拿朕當猴耍,竟敢玩這類朝三暮四的鬼把戲?”
“弟兄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官家旨意,讓我們為全軍前鋒,突入河中府,這可分歧以往,是主動進犯金賊,誰都不能偷懶耍滑,必須賣力向前,拿出冒死的乾勁兒,曉得冇有?”
上麪人立即大笑,“是啊,他又臭又硬的,還滿嘴之乎者也,一肚子品德文章,哪能跟您比啊!”
曲端從蒲城出來,在大年夜,連飯都冇吃,空著肚子,帶著幾個侍從,就去追劉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