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一攤子,吳階必定扛不起來。
趙桓微微一笑,“曲端,如果誅心之論,你的確不值這個代價,就憑你平日做派,朕都要把你踢出軍中,免得你禍害無辜。可你到底有功有才,現在是國度用人之際,朕想問你一句,你願不肯意改?”
曲端心中大動,傻傻看著趙桓,貌似這個官家比他有底限多了……
“當真?”趙桓戲謔問道。
吳階啊吳階,我的曲家軍冇了,你的吳家軍也彆想了。
吳階常駐延安,而趙桓又任命陳東擔負延安府通判,並且賣力和西夏交換事件……即是又多了一雙眼睛盯著吳階。
曲端這傢夥氣勢洶洶,可走到一半,他就慫了。
“不不不!”趙桓擺手,“朕到底不是武將,騎著好馬華侈東西了,你隻要能按期把鐵象借給李孝忠就好,讓他能多繁衍一些小馬駒,朕已經讓吳璘賣力陝西的馬政……說到底,我們大宋必必要有強大的馬隊啊,起碼要有十萬鐵騎,鐵象這也算是為國獻身啊!”
趙桓給他安撫使的位置,說實話有些高了。
產生甚麼事了?
大宋這邊據理力圖,乃至把俘虜的那麼多畝地西夏兵士拿出來當籌馬,才逼得西夏放棄究查曲端。
給他個都統製,駐防延安,說白了,就是對本來的西軍資本回收,讓他們臨時頂在前麵,等火線安排安妥了,兵馬練出來,隨時能夠拿掉吳階的位置。
曲端奪目透頂,成了參讚軍務以後,天然曉得這些人事調劑,看到趙桓的各種安排,他的確想要笑出聲了。
趙桓看著曲端感激涕零的模樣,反而笑了。
僅僅為了這件事情,兩方構和的職員就幾次鬨翻,吵得差點把桌子掀了。
曲端倒是微張著嘴巴,完整覺悟過來,敢情這不是甚麼一百多兩銀子這麼簡樸,背後觸及到了兩邊狠惡的博弈。
說來講去,西夏也不是真的要跟大宋翻臉……
曲端一下子愣住了,用了這麼大力量,隻是參讚軍事?不能夠啊!西北的幾萬人馬,除了本身,誰還能統領啊?
耶律大石彷彿心動,卻又點頭,苦笑道:“官家美意,大石愧不敢當,大石並非大遼皇室,而陛下尚在金人之手,大石如何能稱帝?”
曲端的確抓狂了,官家啊,你好胡塗啊,吳家兄弟可不是好東西啊!,如果讓他們掌權,必定比我還爛,真的,不騙你……曲端心中焦急,卻也無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