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天上掉餡兒餅,柳崇尋求了小半生的軍事大權,天子就擺在了他麵前。隻要見風使個舵,他就是這軍權之首,在他之上就隻要天子了!
福豆氣啊,天子看了道,“不要憋,去跟他搶!”
說來這兩天,福豆冇來,二皇子冇人欺負,都打得冇勁。今兒個一瞥見福豆陪著禦駕來了,頓時也不管身份,疾走疇昔就把他的內監帽子給摘了!
他得找一個遠房些的,還和恭天子有點仇怨的,還得是在柴家屬內一提,就大部分人都得瞻仰的。
柳崇就在她中間,和她一起等著天子出來。他斜瞥著福豆,模糊感覺明天的天子很不對勁。
俄然摸到他硬梆梆的胸膛,趕緊抽手說,“寄父,您如何不出聲呢。”
“等晉王返來,朕會收回他的兵權,讓他去封地。朕不給你樞密副使,朕給你樞密使,你統轄樞密院宣徽院兩大院,朕將天下兵馬任用大權都交給你,買你對開京的忠心。”
柳崇更是聽得腦仁發疼。
天子出來,大手一揮,“我們回福寧宮!”
說是放逐,他家在滄州過得比滄州知府還好!為甚麼,還不是為了他一個帝王善待前朝宗室的賢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