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她的眼睛,說:“你求我,我就停。”
他貼住她耳邊輕笑:“小女人,間隔是十秒,下一次到了。”
彷彿真的是,公然該是他的,就是他的――提早出來跟他打聲號召,混了個臉熟。
她身上,好多吻痕淤青,腰上的淤青尤甚,他的指模形狀都幾近恍惚可辨。
天氣微明。
衛來把披紗給她蓋上,手背噌她到臉側,她又下認識地縮了一下,臉上掠過一絲彷彿還未儘的痛苦。
岑今的叫聲啞在了嗓子裡,無聲彈落進氛圍中,兩手俄然鬆下來,指尖發顫,抓不住任何東西。
岑今狠惡喘氣,得空多想,像溺水的人,哪怕伸過來救濟的是刮鬍刀也想抓住。
這類感受,潮濕、柔嫩、暖和,層層圍裹、乃至彷彿有呼吸,積儲已久的快感從那邊炸開,炸得他四分五裂。
他輕笑,手掌滑至她腿側,摩挲那一處敏-感的肌膚。
不管他如何需索,她都順服,不管他如何猖獗,她都接受,他沉湎放縱弄疼她的時候,她也隻是眉心微蹙,在睡夢裡無認識地呢喃出一聲“好疼”。
操心和獵奇好久的事終究產生,這一刻,有一種獲得解答的如釋重負:不是忽視、不測、拖拽,也不是心不甘情不肯。
他長歎一口氣,目光毫不諱飾地順著她身材起伏的曲線高低賤連。
衛來俄然失控,狠狠將她壓回,甚麼明智禁止,十足拋去了腦後,手上冇了輕重,像血紅了眼的狼,不把她撕咬潔淨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