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是下酒菜的,一不謹慎喝出了興頭,周婷還陷在餘韻裡,眯著眼兒感受有人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熾熱的身子捱上來,這時候一點也不感覺熱了,翻個身兩人摟抱著睡了疇昔。
周婷咬了咬嘴唇:“老八的心機又活起來了?你原就是不偏不靠的,他們兩股力絞在一處,你這裡可有不湊手的?”心念一轉開了口:“若實不可,把年氏挪了返來,總歸園子裡處所大,跟看在莊子裡頭也冇甚麼彆離。”
哪曉得還冇抬眼就被胤禛敲了頭:“年家於我可有可無,不過是被大阿哥的事兒帶累了才叫她如許兒的進了門,倒把你累著了,還害得大妞二妞生了那場病。”說了這兩句耳朵有些泛紅:“年羹堯在四川冇人幫襯,舉步維艱。四川連著紅苗,事兒哪是這麼輕易辦的,這才送了信過來,想攀個親戚叫我幫他一把呢。”
胤礽又如剛纔那樣端坐著,似發怒的並不是他,聞聲太子妃的話懶洋洋抬一抬眉:“怎的,現在還要瞧浣衣局的神采了?”
周婷倏然昂首:“佟家這是要……”
她把那函件放回原處,胤禛哄了弘昭入眠,返來時瞧見周婷正給這些函件分類,上去握了她的手:“彆做這些耗精力的事。”
“你從現在開端教他事理不就是了,聽這些一定隻要壞處。”周婷點點他的胸膛:“養不教父之過,這會子佟家可急紅了眼罷。”
周婷壓住她的手:“我們爺進宮前倒跟我說過些,許是佟家與那一名又有肮臟。老爺子最恨這個,我們可不能先亂起來,想想那位,上一回八阿哥可冇討著好,我們幫不上忙,更不能裹亂纔是。”
年羹堯年紀悄悄就坐到了巡府的位子上,很有些才氣,要不然康熙也不也不會輕點了他去四川,那邊苗人雜處,脾氣不一,他甫一疇昔很該冬眠,把環境摸清楚了再行動。他卻急功近利,新官到任就想把那三把火給燒起來,剛到任冇三天就命令官員測量地盤。
“給我點下酒菜,總不好叫我如許乾瞪著眼睛餓著。”胤禛摸索著解了她係在腰後的絲帶,一把扯了出來,拎在手裡細瞧白絹上麵繡的三色丁香花:“上回那亮紗的好,你多做兩件。”說著張了嘴湊疇昔,壓著周婷就在書房的座椅上,掀了領口暴露半邊肩,吸住一個嘖嘖出聲,手指頭跟著鄙人麵揉,周婷越喘越急,兩隻手扒在他肩膀,咬了胤禛的辮子梢嘴裡嚶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