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受愛上了攻
有了一回就有第二回,太子冇拿玉柱當回事兒,玉柱倒是真的上了心,每日裡跑到樹劣等他,雖不是每天*,卻也叫太子上手了兩三回,越弄越有滋味,見不著他的時候,內心就跟貓撓似的,貼在床上一整夜都睡不著覺。
合該是他的運氣,剛被巡查的侍衛攔了問話,那邊太子帶著人走了過來。玉柱張了嘴說不出話來,怔怔聽著太子正叮嚀人把弓箭拿出來,頭一扭眼睛掃到他身上。
連十三十四都曉得了,每回瞧見太子,背過身就擠眉弄眼,胤禛舉手作拳放到身前咳嗽一聲,瞪了兩個弟弟一眼,不叫他們在人前暴露來,內心冷靜算著日子,總要在見蒙古台吉之前把事兒給捅出來,隆科多那邊是該有人去支會一聲了。
胤禛看著平和,對玉柱的輕視卻到了骨子裡頭,隆科多帶了玉柱來的那一回,因康熙說是家宴,玉柱竟跟弘昭弘明幾個論起了排輩來。
也不曉得日頭是如何落下去的,隻曉得他歸去的時候,玉輪都掛在中天了。隆科多還覺得兒子又跑去禦帳前了,尋了兩回冇尋著,玉柱隻說是跟勳貴後輩一同喝酒,他身上又確有酒氣,隆科多還歡暢兒子總算又有了笑影,笑兩聲就出去了。
胤禛勾了嘴角,摸摸弘昭的腦袋:“你今兒可給你額娘寫信了?”
康熙本身學問賅博,天然喜好好學的小孩子,弘昭被周婷養的對甚麼都要發問,有些為甚麼問了出來,周婷不能答他,就找能答他的人回,胤禛都被問倒過很多次,明天他就在問康熙為甚麼天上的雲跟著車一起動。
轉頭領了人往他帳子裡去,玉柱隻曉得傻傻的跟著,到了帳子裡頭,他還一付懵懂模樣,太子特長指勾住他的下巴:“食髓吃知了,嗯?”
玉柱本來不過想要遠遠瞧他一眼,他曉得自家的身份,就算這事兒是真的,也不成能把太子如何樣,誰曉得就是這一眼,他就又生出要湊疇昔跟太子說說話的心機。感覺哪怕聽一句他的聲兒也好,總該肯定一回,到底是不是他。
能夠舉個手
胤禛能猜到,胤禩也曉得幾分本相,他也不點破,跟胤禛一樣存了將來講破,叫佟家斷念踏地反太子的心。
康熙也不是日日有空把弘昭叫疇昔的,不過在禦攆裡頭聞聲他一邊跑馬一邊大喊小叫,才把他叫出去賞一個冰碗,寫了一幅字又把他送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