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藉著太子的火,康熙非常斥了兩個官員,又寫了旨意送往都城,叫胤禛究查米價,如果去歲災年,那來年米價上漲也就罷了,恰好連著兩年江滬等地皆是歉收,米價該同往年持平纔是,卻恰好漲了很多,一石小米直漲了到一兩二錢。
雖說宗室女兒不愁嫁,到了十七八總歸有接盤的下家,可到十五歲死了未婚夫如何說也是件倒黴的事兒,這退了親再訂,還能找著哪一家呢?胤禛的身份擺在那兒,太低的要不了,太高的那眼睛都盯著大妞二妞,那裡還會去想著跟大格格攀親。
胤禛這幾日每天呆在宮裡連軸轉,康熙正在廚子上,太子已經叫他一腳疇昔躺在床上靜養,不好再當著外官的麵申述太子,隻好朝下頭人撒氣,他一起疇昔天然要問本地公眾餬口如何,最體貼的莫過於柴米油鹽這類小事,當了這麼多年的天子,他很曉得下頭那些隻要吃得飽,就不會亂。是以每到一地就要問明本地米價,也不是冇有外官想要弄虛,可又如何瞞得疇昔。
胤禛長出一口氣,本想展開眼睛看著周婷說,卻被她特長蒙了眼睛,嗅著她手腕上模糊一點玫瑰香,垂垂放鬆了精力:“汗阿瑪這是遷怒,不裝這個樣兒出來,怎好顯得我辦事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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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三年一回的選秀,各家的婚事都擔擱下來,一選完了,就火燒火燎的把婚事全給相看定了,比如本來阿誰被魂上了身的婉嫻,早早就定了婚事,那拉家已經送了帖子過來,春季裡周婷就要去給這個侄女兒添妝吃酒。
曉得是一回事,瞥見了又是另一回事,太子自發得做得隱蔽了,他身邊那些麵貌姣好隨他取用,一起了火,就拿這些人來散,倒比姬妾更便宜些。誰曉得會叫康熙給撞上,當時氣到手指頭都在抖。
作者有話要說:阿誰扔了地雷的妹子~~(*不讓我翻開地雷表……嚶嚶嚶)
周婷抿了嘴,一隻手握住他,一隻手給他揉肩,胤禛初時還緊咬著牙,漸漸才放鬆下來,一個翻身枕住了周婷的袖子,周婷轉動不得,隻好拿把玉錘擺到一邊,空著的那隻手撫著他的背。
胤禛是累極了的,人卻還亢奮,連著好幾夜冇睡,此時閉了眼睛也睡不著了,周婷握著他的手安撫他,放柔了聲音:“這幾日可順利?”
兩個小丫頭讓開床邊的位置,玉壺給調了玫瑰蜜來,周婷啜了一口,才胎眼往床上望去,大格格本來就瘦,剛經了一場病,還冇養返來呢,再加上一場,更由得弱相。如許瞧上去真是同她母親一點也不像了,李氏素淨豐美,到病入膏肓了才瘦得脫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