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若音可貴夙起一回,服侍著四爺換衣洗漱,還站在正院門前目送著他分開。
這如果讓太醫瞧出來了,她豈不是得玩完呀?
馮太醫出去後,就拱手施禮。
“你的情意我心領了,這類事情交給下人來做就行了,你是福晉,彆太累著了。”四爺摟著懷裡的她,柔聲道。
可四爺是個難餵飽的人,要的未幾,就來的更加勤了。
纖纖玉指在四爺頭部各個穴位揉按,按得四爺昏昏欲睡,在她那兒歇了一覺。
四爺手一揮,道:“說閒事吧。”
但不得不說,她鮮少這麼主動。
這纔有了馮太醫進府這一幕。
至於主子爺會不會聽他的,就是主子爺的事了。
她這傷害期,不敢忽視,不得可勁喝避子湯啊。
“老夫見過福晉。”馮太醫拱手道。
當天夜裡,四爺就在正院歇下了。
四爺揣摩了一下,先是看了看若音,再瞥了瞥一旁的馮太醫,牽了牽唇。
聽到聲音,若音纔看向一旁的馮太醫,都怪四爺太俊朗了,隻要他在,身邊的人就跟氛圍似得,冇有存在感。
冇體例,四爺最邇來她這兒來的勤,雖說她謊稱嗓子不舒暢,四爺體恤她,也不要多了。
纔到門口,四爺就上前扶住她。
“啊?福晉,您的嗓子不是好了嗎?”柳嬤嬤有些不解,是藥三分毒,吃多了可不好。
看得一旁的主子和馮太醫都不美意義,紛繁低頭看著地上。
然後,他轉頭看了看若音和四爺進屋的背影,去了府上給他安排的住處。
她昂首對上四爺,問道:“這是?”
可她還不能透暴露來,隻得扯出一抹天真天真的笑容,“爺說的哪門子話,既然都把我嗓子治好了,藥還能差到那裡去,就彆勞煩馮太醫了,馮太醫頭一天進府,必定另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既然馮太醫都這麼說了,四爺也就信覺得真。
太子傳聞他府上冇有府醫了,天然是滿口承諾。
他也是幾天前才讓太子爺幫手留意,看看有冇有退休的老太醫,有合適的幫手分派到府被騙府醫。
神清氣爽的四爺回了前院,籌辦清算一下就出府的。
若音的心,本就提到了嗓子眼,現在被四爺這麼一說,一顆心更加“砰砰”直跳。
“就是呀,主子也不知怎的,馮太醫說這事和福晉有關,還是很要緊的事情。”蘇培盛謹慎翼翼地說。
公然,一傳聞和福晉有關,四爺就開端上心了,“福晉的嗓子不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