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這麼多年來,你一向冇有對於我,讓我在西院好好待著,我還覺得你是個心善的,現在才曉得你有多狠。”烏拉那拉氏瞪著靳水月,眼中都是恨意:“春喜是有錯,你懲罰我這個做主子的就是了,要打要罵,我都認了,為何要把她發賣了?她都這麼大年紀了,被賣出去另有好果子吃嗎?你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不準奉告福晉。”四阿哥臉上閃過一絲冷意道。
竟然拿這個威脅她,靳水月纔不怕甚麼宗人府呢,隻要有人敢說三道四,不必她出麵,她家四爺必定會清算人家。
她畢竟是府裡的側福晉,哪怕再不討喜,主子們也擔不起“逼死”她的罪名啊。
靳水月這話說的輕描淡寫的,彷彿是在交代一件再簡樸不過的事兒了,但是卻再管用不過了,本來還在破口痛罵,還在和仆婦們扭打的烏拉那拉氏一下子就溫馨下來了。
天氣垂垂暗了下來,夏季裡天熱,晚膳過後,靳水月籌算沐浴一番後再和自家四爺在院子裡乘涼。
這是他們伉儷二人剋日來的風俗,一到早晨就在正院外擺上生果,泡上一壺好茶說說話,偶然候孩子們也來湊熱烈,倒是安閒溫馨。
“你這個毒婦,因為你,我落空了王爺,落空了嫡福晉之位,落空了統統的親人,包含我的兒子,靳水月,我會謾罵你,謾罵你不得好死……。”烏拉那拉氏完整像瘋了一樣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