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府中,送走了嵐嬌和錢柳珍後,靳水月姐妹三人便進了屋裡吃茶閒談,說著女兒家的一些事兒,就在她們相談甚歡時,靳水月身邊的丫環妙穗俄然推開珠簾走了出去。
“好啊。”嵐嬌聞言很歡暢,拉著錢柳珍就往外急倉促跑去了。
“丟棄老婆?她是個甚麼東西,也敢說出一個‘妻’字來,讓母親情何故堪,當真可愛。”靳新月聽完勃然大怒,嬌美的小臉上儘是怒容。
“那是天然了,太後孃娘每月都會給姐姐寄信來,犒賞更是不竭。”嵐嬌一臉高傲道,彷彿靳水月在她心中就是最好的,最短長的人了。
“呸呸呸……錢姐姐可不能這麼說,錢家孃舅必定會高中的,你就放寬解吧,再說姐姐這麼美,選秀必然會中,倒是我,必定是去充數的。”嵐嬌趕緊安撫著,也怕不續說這個了,當即轉移了話題道:“水月姐姐,錢家姐姐和你同年的,也是冬月裡生的,比姐姐你大了……待我數數。”嵐嬌說到此頓了頓,煞有其事的扳起了手指頭,數了又數,過了好一會才道:“大了足足八日。”
“哈哈哈……。”一向在她們身後聽著的靳新月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姨娘快些帶著弟弟出來吧,門口人多,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話去。”靳明月微微蹙眉說道。
“小女錢柳珍拜見郡君,郡君萬福。”少女看著靳水月,低頭悄悄福了福身。
不過……靳樹良的確是父親的兒子,她的弟弟,即便她們姐妹三個再不肯意,這也是冇法竄改的究竟,該如何措置,也得看父親母親的意義,畢竟他們是長輩,長輩們的一些事兒,能夠頒發定見,但是卻不能插手太多,免得適得其反。
“好了好了,姐姐彆玩弄嵐嬌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各自用膳去,一會我去叫你們。”靳水月對嵐嬌和錢柳珍說道。
“多謝郡君。”錢柳珍趕緊福了福身謝道,麵露恭敬之色。
“依我看,還是讓她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靳水月放動手裡的茶杯,淡淡的說道。
和兩個姐姐出了房門,快步往外走去,尚未到府門口,靳水月就聽到了女人和孩子的哭聲,說是孩子……彷彿有些不貼切,因為靳樹良隻比她小了近一歲,都是個半大的小子了。
不過……季氏卻有些不甘心,還是抱著靳治雍的腿不放。
“先彆起火,六年前我們一家離京,將她留下,提及來還是有些理虧的,我原覺得她當即就要跟來,未曾想現在纔來,還算沉得住氣,不過她越是如許,我們越不能掉以輕心,她可比我們母親故意機多了。”大姐靳明月臉上儘是凝重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