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肝火沖沖進了蘭香院時,瞥見的便是妯娌和婆婆們其樂融融的場麵,聽到的便是這類話,心中的火氣更勝了。
世人見馮氏跟惡妻一樣,又是頓腳又是喝罵,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當真有些傻眼了。
若換做疇前,馮氏再如何也會擁戴幾句,她在府裡是出了名的八麵琳瓏,不過也是嘴上不饒人的,今兒個表情極差,一肚子火氣還冇有宣泄,她底子懶得理武佳氏,到了老夫人高氏麵前,隨便屈了屈膝便站起家道:“媳婦有事要請母親和二嬸嬸做主。”
“母親說的輕巧,那但是王府……我們淑華已經還能找到如許的好人家嗎?”馮氏倒是不樂意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鋒利起來,緊緊握著錦帕道:“現在這門婚事黃了,如果因為我們淑華的啟事,我也就認了,但是老福晉說了,是四福晉劈麵和她說,我們靳家不肯意戰役郡王府攀親,她白叟家纔會作罷的。”
“你……你……。”老夫人高氏指著馮氏,渾身都在顫栗,半響卻冇有說出一句話來,實在是被氣得不輕,腦筋一陣陣發暈。
訥爾蘇看著自家額娘,神情非常無法,過了好一會才道:“額娘,這事既然已經做了,我也不悔怨,我自幼和十四阿哥一塊長大,當初去西北參軍,也全仰仗他照拂,我不是知恩不圖報之人,念著疇昔的情分,我承諾幫他這一次,隻這一次,如果今後是以倒了大黴……兒子也不會扳連您白叟家,我們好歹是傳承了多年的王府,即便到時候攝政王要定罪,兒子一力承擔便是了。”
那丫環神采一僵,隨即哈腰恭聲道:“啟稟三夫人,蘭香院中有些較為奇怪的蘭花開了,二老夫人請老夫人疇昔賞花了。”
“事到現在,我另有甚麼不敢說的,二mm家的弘毅看不上我們淑華,我本身給淑華找了平郡王府,卻被四福晉給攪和了,這事不成能就這麼算了,如果不給我們淑華一個對勁的交代,我就敢鬨她一個天翻地覆,四福晉不是要做皇後了嗎?給我們淑華找個公門王府,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也算是一種賠償了。”馮氏說到此看著胡氏,嘲笑道:“二嬸嬸您說是不是?皇後孃娘賜婚,那但是天大的福分啊。”
今兒個氣候不錯,並不是太熱,現在驕陽被雲層遮擋,她們恰好出來賞花,屋內已經沏了上好的花茶,清熱解暑,一會歸去恰好能夠喝。
“你說這些做甚麼?”老福晉聽了兒子的話熱淚盈眶,哽咽道:“冇有你,額娘活著又有甚麼意義?乾脆當時還隔著一道門,德貴妃固然很衝動,但是流暴露來的也未幾,也許……他們查不到甚麼,但思疑是必定的,我們今後安循分分的,但願能躲過這一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