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神采很慘白,鼻血已經止住了,但就是右手胳膊抬不起來,腦筋也好有些昏昏沉沉的,畢竟摔下去那一下還是很重的,那一刹時她乃至感覺本身腦筋裡一片空缺,甚麼都冇影了。
“那妾身聽福晉的。”富察敏如悄悄點頭,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漸漸端起了身側矮桌上的茶杯。
靳水月擦了擦手,拿起帖子翻開一看,見是董佳氏送來的,還感覺有些奇特呢,畢竟董佳氏正月裡纔來拜訪過一次,那次她就和董佳氏說的很清楚了,疇昔的就疇昔了,冇想到人家又來了。
富察敏如非常艱钜的抬開端來,一張嘴,嘴裡吐出來的滿是血。
就在世人快馬加鞭去請太醫時,蘭珍派歸去的丫環也吃緊忙忙往王府趕去,想把這件事快些稟報給自家福晉。
“格格……。”蘭珍打斷了安安的話,低聲道:“不管湛藍格格如何樣,那都和您無關,提出跑馬的是湛藍格格,馬兒也是她先選的,要曉得您也被甩出去了,要不是運氣好點,那馬兒壓到的就是您了,奴婢乃至思疑這是針對您的詭計,隻是老天爺眷顧,您躲過了這一劫。”
“茶水很香,多謝福晉接待。”富察敏如聞了聞茶水的味道,笑著說道。
“快……快去請太醫。”靳水月當即對身後的丫環們叮嚀道,固然這個時候去請太醫已經晚了,但是總得讓太醫過來瞧瞧再說。
“蔚舒mm你不要隨便碰湛藍,湛藍隻怕被壓傷了內臟和骨頭,不然不會七竅流血,你這麼動她,隻會讓她更傷害。”敏姝急聲說道。
不過,富察敏如已經獲得了經驗,當初她讓鄂輝把人丟海裡,也冇有涓滴心軟。
“坐吧。”靳水月笑道。
“是,女兒曉得了。”富察敏如悄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都顯得阿誰暖和,冇有涓滴非常。
“敏如。”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董佳氏,她趕緊轉疇昔去看女兒。
董佳氏聞言也冇有客氣,偶然候過分客氣就是矯情了,她人老成精,曉得甚麼時候該如何應對。
杯子裡的茶水還很熱,看母親喝的努力,富察敏如就曉得這是一杯好茶,隻可惜……這是她這輩子喝的最後一杯茶了。
“菊珍姑姑,福晉這些日子身子可好?”董佳氏看著在前頭帶路的菊珍,笑著問道。
“老夫人請用茶,夫人請用茶。”菊珍親身端了剛泡好的茶水過來,放到了董佳氏和富察敏如跟前。
“富察府的夫人。”菊珍聞言點了點頭,接過帖子表示小丫環退了下去,然後拿著帖子到了自家福晉身邊,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