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樣?她現在無缺無損,即便我想行刺,你還能現在殺了我不成?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此事一旦鼓吹開,我阿瑪必然會為我報仇,和你家王爺撕破臉,現在儲位之爭正在節骨眼上,你家王爺需求我阿瑪和富察氏一族的支撐,你不敢殺我。”富察氏盯著靳水月,一臉有恃無恐的說道。
就在靳水月等人的馬車離都城另有三十裡地時,一家子終究相會了。
安安和珍珍時不時翻開馬車簾子偷偷往外瞧,看到自家阿瑪駕著馬車的身影,姐妹兩人都捂嘴笑了起來,滿心都是幸運。
顛末此過後,世人一點兒想留下的表情都冇有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解纜回京了。
沙子很細,因為海邊冇有下雨的原因,還算枯燥,一下子就眯了富察氏的眼睛。
靠著她家四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放心和滿足,一如疇前。
“嗯,女兒曉得。”安安悄悄點了點頭。
“天冷,快上馬車去。”四阿哥恐怕兩個孩子凍著,趕緊送她們上了馬車,也瞧見了坐在馬車上的靳水月,兩人類似一眼,固然甚麼都冇有說,統統儘在不言中了。
“管不著,不敢管。”四阿哥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悄悄捏了捏自家福晉的鼻子笑道:“你愛如何都成。”
回到王府後,姐妹兩人向自家阿瑪講了這些日子以來的所見所聞,父女三人湊在一塊說了一下午,那場麵溫馨的不得了,靳水月都不好打攪了,任由兩個孩子兼併了自家夫君。
“兒子們比來如何?”靳水月看著四阿哥笑著問道。
“額娘,是女兒給您惹費事了,不過女兒不悔怨。”安安看著自家額娘,情感有些降落。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驚醒了正圍著火堆打盹的靳水月,也嚇到了鄂輝等侍衛。
“任何人,隻要敢動你和孩子們,不管他是甚麼人,甚麼身份,於我有何用處?他都得死,我絕對不會聽任一個想殺我女兒的人活在這世上。”四阿哥沉聲說道,神采非常丟臉。
靳水月聞談笑了笑,甚麼都冇有說,也不管她家四爺私底下會安排甚麼,她看著就是了。
“冇傳聞人一旦猖獗起來,比鬼還難纏嗎?死丫頭……我這輩子都會纏著你的。”富察氏盯著安安,桀桀的笑了起來,笑聲非常可駭。
“是啊,不過最後隻怕要讓他白叟家絕望了。”四阿哥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低聲說道。
現在固然是大夏季,可額娘城郊百花圃的溫房裡還是有花開放,蘭珍姑姑必定已經給她們籌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