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桃,你派人抬軟轎來,哀家去一趟永和宮,看看七公主。”太後在椅子上坐了半晌,俄然抬開端對袁嬤嬤說道。
“嗯,的確有毒,但不會傷人道命,對了水月,你那東西是否無缺無損?昨兒個本宮返來時都大半夜了,便冇有去你屋裡看。”敏妃看著靳水月問道。
“太後孃娘不要水月了嗎?是不是水月不乖?”靳水月真的有些悲傷,撲到太後懷裡緊緊抱住她說道。
靳水月聞言盜汗直冒,德妃若真是恨死了她,她在宮裡不平安,出宮又豈會安然?
靳水月麵前一亮,隨即看著芸娘問道:“對了……七公主那日吵著要找這神仙掌,你可知德妃娘娘那兒尋到了冇有?”
“啟稟太後孃娘,慎刑司的人嚴加鞠問了七公主身邊的宮女倩兒,聽她說,因為她記恨七公主逼她吃了那東西,以是用心更調了七公主和郡君的湯水,想玩弄七公主,才變成了本日的大禍。”袁嬤嬤趕緊稟道。
淡紅色的花開的極其素淨,好幾日都未曾殘落,可花雖美,這東西倒是有毒素的。
歸正她也想出宮去,現在算是得償夙願了,隻是感覺有些憋屈罷了。
永和宮中,德妃紅著眼坐在七公主床頭,看著女兒本來紅潤的臉兒變得慘白一片,幾日工夫就瘦了一大圈,心如刀割。
她不想讓靳水月分開,這是她養在身邊六年的孩子,常日裡和她兩個女兒一起,給她帶來了很多歡笑,她也好,孩子們也好,都將靳水月當作親人,如何捨得她出宮?
“天都黑了,敏娘娘還冇有返來嗎?”靳水月開了窗戶看著外頭,隨即轉頭看著芸娘問道。
當然,能夠分開,靳水月是歡暢的,但是她在宮裡餬口的光陰比在靳家長多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固然宮中的餬口並不是十全十美的,可真的要走了,她也捨不得啊。
“啟稟娘娘,倩兒在慎刑司懼罪自裁了。”袁嬤嬤臉上閃過一絲無法道。
有些事情,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疇昔了,可事關靳水月,她必然要問清楚。
“想體例探聽探聽去,不要轟動旁人。”靳水月對芸娘叮嚀道。
靳水月聞言內心彆提多震驚了,太後現在好像一個慈愛的祖母普通,幾近都離不開她了,每日靳水月不來存候,太後都會派人過來宣她去,為甚麼現在卻要她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