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芳固然派人來探聽了,但是隻曉得這對姐妹在宮裡奧妙商討甚麼,其他的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卻發明平郡王福晉從麗妃宮平分開時,身邊的侍從揹著幾個承擔,此中有個承擔包的不是特彆嚴實,暴露了一點兒裂縫,從裂縫裡能瞥見承擔內裡有珍珠和金器。
“是,福晉向來聰明,自有籌算,奴婢就先恭喜福晉心想事成。”卉芳福了福身笑道。
姐妹兩人都為剩下的五十萬兩銀子憂愁,又商討了好一會,年綺才滿麵笑容出宮去了。
“這麼提及來,年綺從麗妃那兒拿的,都是些值錢的東西了。”靳水月聽了卉芳的話後,笑著點了點頭,柔聲道:“多謝姑姑幫我查探。”
“你們都在外頭候著吧。”靳水月對身邊的人叮嚀道。
靳水月還是和疇前一樣,每天都進宮陪太後,固然太後的病反幾次複的,但人起碼還活著,這就是她最大的慾望了。
好端端的,才一個月的工夫,她的日子就從天上掉到了地上,年綺本身內心也難受的很。
“我曉得,但是我們還得想體例才成啊,二哥那兒隻要靠我們姐妹了,mm你要曉得,你家胤祁的將來,可都在二哥身上呢,如果二哥把握了更大的權勢,過些年後,胤祁長大成人,有你這個額孃的支撐,有皇上的寵嬖,他大有能夠擔當皇位,二哥現在還是巡撫,離總督之位隻要一步之遙,你也摸索過皇上的口風,一兩年內必然能夠上去,可不能功虧一簣啊。”年綺看著麗妃,有些焦急的說道。
“那我交給你一件事,你務必給我辦好了。”靳水月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