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現在是歡暢了,四阿哥要闊彆都城了,他白叟家必定放心,並且四阿哥從靈隱寺獲得的那筆財產,已經在這幾個月裡,陸連續續上交了六百萬兩給他白叟家了。
“天子他到底要做甚麼?就這麼顧忌胤禛,就這麼急著要撤除我們嗎?”靳水月隻感覺內心涼成一片,實在是一刻都不得安寧。
固然震驚,但四阿哥麵上也冇有暴露任何非常來,他看著自家嶽父嶽母,輕聲道:“嶽父嶽母不必過分憂心,我已見過三哥,向他扣問了此事,皇阿瑪早有旨意,若三叔不親身在禦前認罪,便不會科罪,更不會連累靳家,三叔固然被動了刑,但三哥說了,他早已叮嚀人留手了,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
“父親放心吧,另有王爺和我在,我們家不會出事的。”靳水月笑著說道,內心卻跟一把火在燒一樣,她家四爺明顯就是騙她父親和母親了,但是……現在那裡敢說實話啊。
“冇有甚麼比我們一家人安安穩穩更首要,更何況現在時不待我,冇有好機遇,我們不能輕舉妄動,隻能……啞忍不發。”靳水月深吸一口氣說道。
兩個女兒固然都嫁到了皇家,但是女兒和半子的本領還是分凹凸的,出瞭如許的大事,他本來也冇有希冀二女兒太多,因為十二爺不受寵,手上冇有多少實權,還是三女兒和三半子能幫襯上點,以是他們佳耦才找了過來,也冇有去十二爺府上了,免得讓孩子們壓力更大。
“如何樣了,皇上有冇有難堪你?”靳水月一把拉住了四阿哥的手,急聲問道。
靳水月要走,靳家人天然是捨不得的,特彆是她家父親母親,總感覺此事是他們靳家扳連了靳水月和四爺,以是還非常自責。
靳水月聞言甚麼都冇說,便叮嚀人去辦了,既然她家四爺不帶上烏拉那拉氏,她當然不會多說甚麼了,實際上她也不想帶著阿誰女人去。
可天子現在把皇位看得比甚麼都首要,這也是有目共睹的,統統皇子這些日子都夾著尾巴做人,深怕落得和四阿哥一個了局,今後闊彆京中權力中間。
“皇阿瑪是想難堪我,可他也怕我們來個魚死網破,以是……我承諾他,那一百萬兩銀子,必然會毫無不測,一兩不差的運到都城。”四阿哥悄悄拍著自家福晉的背,一邊安撫著,一邊說道。
隻要靳家四爺和靳水月的大堂兄保住了官職,卻都是六品的小官罷了,約莫天子不屑動他們吧。
“好。”靳水月聞言悄悄點了點頭,放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