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必定會死死看住你三叔,製止他他殺或者被人殺人滅口。”四阿哥思考了一會後說道。
一頓飯,兩人吃了很多,也時不時閒談幾句,都冇有提靳家三爺的事兒,直到晚膳用完後,回到了屋裡,四阿哥才一五一十把三阿哥奉告他的和自家福晉說了。
看著四阿哥,三阿哥眼中閃動著非常的光芒,過了半晌才笑道:“四弟,今兒個三哥在衙門裡忙活了一整天,實在是心力交瘁,就不請四弟進府喝茶了,他日……他日三哥必然登門拜訪。”
兩人安息了半晌後,靳治雍才輕咳了一聲,看著自家女後代婿道:“你三叔出事了,想必王爺和你也都曉得了,一開端我們也冇有放在心上,覺得和前次一樣,哪曉得衙門裡俄然就把他帶走了,皇上讓誠親王查明此事,你三叔已經被用刑了……並且……就在方纔,約莫半個時候前,宮裡來了旨意,皇大將為父和你大伯父他們停職了,說臨時在家療養,可我們都冇病,療養甚麼?隻怕你三叔的罪名太大,要連累百口了。”
“多謝三哥奉告,小弟先告彆了。”四阿哥不想再聽三阿哥囉嗦下去了,他算是看明白了,三阿哥這是用心說這些話給他聽呢。
“必然是個騙局,前次你三叔那批貨被扣,我估摸著就是被人算計的,我猜想……那主要他們冇有籌辦好,以是放棄了,隻可惜我們冇有查出非常來,這幾個月也粗心了,纔會有明天的禍事,並且水月……我思疑他們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四阿哥沉聲說道。
靳水月聞言臉上儘是掙紮之色,說實在的,她不想看到本身任何親人遭受不測,但是為了全部靳家,彷彿隻要這個挑選了。
不管三阿哥是甚麼心機,四阿哥現在都冇有阿誰表情去推斷了,他擔憂的是靳家三爺,阿誰比他還小了一大截的三叔。
“水月……。”胡氏看著女兒,想叫女兒彆忙活了,她過來可不是為了喝茶吃點心的。
“父親和母親過來了,怕也是因為此事。”靳水月深吸一口氣說道。
他背麵說了甚麼,四阿哥底子就冇有聽了,他腦筋裡就想著三阿哥方纔的話,動了刑,還必須靳家三爺親子開口認罪,皇阿瑪才氣科罪。
“嗯。”靳水月點了點頭,內心也萬分的痛苦和糾結,想要保住全部靳家,就得捨棄她家三叔,這是最痛苦的,至於父親和大伯他們的官職,恐怕也是保不住的,但是這些都是其次的,最首要的是人要活著啊。